ி Wolffish

梦里,跟大学的好丽友去广西旅游,因为导游出了岔子,最后是自己跟着导航逛的。

要去的是一个名字想不起来(大概是叫雨边X,在这梦里的设定,它是我妈曾经带我去过的她老家的一个景点)的溪流或者瀑布石窟景观。但跟着游戏地图似的走过泥路,钻过石洞,石桥,却发现路线直直指向一个仿佛古代放油灯的方形小石窟,怎么看也不可能钻进去。满头问号一推之下才发现是扇木门,于是进去。

刚进时是看到的是积满灰尘的形形色色的木佛像,正待拿出手机,眼前不知怎么多出很多穿褐色僧袍的和尚,奇怪的是如果用肉眼去看,会有种曝光感极强的眩晕感,连站都站不稳。如果用手机镜头去看,光线倒是正常的,能看到许多和尚,但也是跟没戴眼镜一样极度模糊。我在眩晕中努力按快门(因为本能感觉这事儿十分玄奇),但无论如何手机也没有更多反应。

这个过程中我跟好丽友往另一边的木门慢慢走过去,突然间她叫起来,快步离开,我跟上去,看到另一边的出口却不是那种扇型的木门,而是发廊般地的玻璃落地门,门另一边是看上去就十分热闹的摆满旅游纪念品摊子和挂着彩色布带的小巷道(这个旅游主题的梦里到处都充满彩色的编织得非常有宗教意义的石头手链,石头挂坠,石雕护符,设计特别得让你怀疑它是否真的那么廉价和泛滥),不过一眼看去,倒是一个人都没有。

但布条跟违规摊子都快占到路中央了,倒也不显得空旷。

我下意识地放下手机回了一下头,这时候眩晕感和曝光之后的白蒙都消失了,和尚们好像也不见了,倒有许多白衣打扮的挨挨挤挤的游客。但看上去也正常不到哪里去,一是他们都有些隐约的透明感,二是他们长相完全不是正常人,构造似乎还遵循着头手脚的大概,但有的额头前突,胸椎前弯仿佛异形。有的脑袋两侧凸起,身形好大粗厚异常,留着女人似得长发。总之,倘若仔细看去,这些三五成群或提着东西或背着包的“人”多少有点非常人的地方。

但更诡异的还是他们在那么挤的地方来回走动,却一点都没撞上,也没有见到有谁在墙边转头,就像他们其实是在某处的街道上走(比如玻璃门外那条),而他们走的路甚至连高低也是不同的,挤在这小庙里一起看来看来,就像好端端的平板路上凸出一条矮矮的石栏,所有人还都视若无睹,一会在下面走,一会儿踩在石栏上走。

这时候我才真正注意到和尚们不见,木佛像也不见的事情,好丽友又在玻璃门那边催我赶紧走,心里已经有点恐惧,但是我太好奇了,我必须知道这些半透明的游客是真是假。

这么说,摸一把其实就知道了,但是每当我走到他们跟前,他们似乎视线也会转向我,让我不敢贸然伸手。而我站在那里越久,本来小小的庙里似乎也越来越空旷,我离玻璃门也越来越远,这时候好丽友已经放弃自己离开了。

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我还是鼓起勇气作最后一把死,还没碰到,那个顶骨两边凸起的“旅客”就很诧异似得瞪着我,推了我一把。

这些人竟然能碰到我?我来不及细想,尴尬走开,其实心里还很挣扎,到底是哪一个比较特殊,还是所有旅客都是有实体的,但是一边走一边想,似乎也没拉门,我就到了玻璃门外。发现才不过那么十几秒的功夫,好丽友已经走到了至少一百米开外的巷尾,我匆忙追上去,刚追上,她就说,“里间竟然有尸体,特么突然一下吓死我了。”

房间?尸体?我一头雾水,印象里完全没有这东西,那庙里就方方小小的一个空间,杂物间一样,哪有什么里间。

“不过和尚竟然用电话(红色的座机电话,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图像)还是挺搞笑的。”她又说。

我赶紧确认我们看到的是不是同样的东西,于是知道她刚进去其实就看到了一块石碑,而且是很大的石碑,上面还写了很多东西,不消说,石碑我是完全没见着。

在那街上一边说一边走,不知什么时候就走出了那条旅游街,到了正常的生活街道上(但似乎有时候还能在某些商户的墙上和床边看到些石珠编制的大型墙挂),这样,梦就结束了。

就这,居然还是个梦中梦,关于我们怎么跟导游不愉快的过程,其实是有内容的,但是在梦里醒来时我也记忆不清楚了,只记得导游家里(民居)也在各处放着许多石珠链子和手工艺品,刚开始觉得他是兼职卖特产的,后来发现此地处处如此。

总之,在梦里跟不知道谁分享这个梦时,我虽努力回忆,但记忆还是飞速模糊,我跟他(她?)说,不行,我要先去把它回忆整理出来,不然全忘了。梦中人说,去吧。一会儿,我才发现自己这次是真的醒了。

而且头很疼……仿佛一夜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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